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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和死的距離,好近
2007/11/21
上班途中,轉離壅塞的東門路,車子一駛入寬敞的那條路時,緊繃的神經馬上放鬆,開始享受各種思緒的隨意浮現,一邊欣賞沿路的各樣植栽和天空。
前陣子,教會一位很好的大哥哥過世,雖然我的一切作息依舊,
但是,心情總是無法放開,悶悶的。
一天早晨,車子照樣轉進那條「任我行」的路上,
一位高中同班不到一學期就過世的同學影像,突然閃過腦際。
想起那時候我無法接受的錯愕感。
這一天才看他體育課打球很厲害,
接著就聽到他在夜市被誤認、遭亂棍打死。
我們到加護病房探望,只有對講機回答我們:
「已經送去太平間了。」
接著,思緒中又浮起一位大學同學,
大家考完期末考,高高興興去一個海水浴場玩,
順便幫班上同學找個班級旅遊的去處。
在海邊,看著一群男生到海裡游泳,
男孩過來跟我說:「走!我們也去玩!」
我搖頭:「我不會游泳。」
男孩:「沒關係,我也不會,玩水就好。」
我還是搖頭:「我不想弄濕褲子。」
看著男孩往海裡奔去,跟大家玩了起來。
兩位泰國僑生走過來,她們懂得海,
說:「他們怎麼去那麼遠?快叫他們回來!」
我想,不走遠一點,水不夠深,怎麼游?
僑生說:「那是退潮!快一起喊!叫他們回來!一漲潮就完了!」
好怪!我們才開始喊,男生們已經掙扎著努力抵抗猛烈的浪了。
大概過了一百年那麼久,大家上岸了,
全部喘呼呼、咳聲不斷、抱著哭…….。
聽到不知道誰說的一句:「X星沒有上來………….。」
我好像聾了一樣,片片段段,聽不清楚大家說什麼了。
看著工作人員騎水上摩托車在海上迅速奔馳。
男孩前一分鐘才漾開笑臉對我說話,
轉身往海奔去,竟是無法再回來…..。
我和另一位同學回台北打點什麼,我忘了,
只記得計程車上,沿路風景好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不真實。
回到海水浴場,晚上大家不睡,等男孩回來。
管理員拿棉被給我們,說,
這個海域,大概十三個小時左右就會把人打回來。
我心痛地想像,男孩在海裡,
斷氣前的驚恐、嗆水的痛苦,海裡的陌生…..。
忘了有多久,但是,是白天了,男孩上岸了,
除了臉部淤清外,樣子很平靜…….。
坐在副駕駛座,聽著箱型車後座,男孩的姊姊每一段時間,
就哭泣微弱地說:「X星,過橋。」
一聲聲「X星,過橋。」
我凝視著前方,希望看得到隔開生和死的那一個絕對的界線,究竟在哪裡?
男孩若是可以跟著過橋,也許可以回到姊姊身邊的軀體?
大家高高興興一起回家。
到了殯儀館,天又黑了,男孩依舊沒有醒來,
迎接我們下車的是,灑向空中,再零落飄下的金紙,
和,
眼裡沒有淚水,但眼睛深陷、瘦弱的男孩媽媽。
前不久,男孩的父親才過世。
口裡出不來一句安慰的話,怯懦地說:「對不起。」
男孩媽媽搖搖頭,謝謝我們。
好堅強的寬容,我們每一個人,更自責。
從此之後,每次看到天上的星星,
我就想起,男孩沒有開始的人生,
和當時在海邊止步未向前去的我,
我過著什麼樣的人生,
我可以不認真嗎?
想過有一句話:「未知生,焉知死。」
我的國文不好,猜想這意思是:
不瞭解活著是怎麼回事,怎能去瞭解死亡。
我,看到了「死」,才比較瞭解「生」。
漸漸看到,「死」,對活人來說,是無法改變的失去,
也看懂,「死」其實比「活」還容易,
要不,怎麼越來越多人寧願選擇「死」,也做不到好好「活」著?
對不起孔子一下,我想把他的的話做個小小的變動:
「未知死,焉知生。」
我勉勵自己,在有限的時間裡,認真「活」,
因為,這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事、應該要努力的事。
至於那完全由不得我自己的事.:死,
就用「好好活」來預備那一天來到我面前時,
我沒有遺憾,而是滿足和感恩。
昨夜,夢到一群人被海沖走……..,
我想,該把這段回憶寫下來,
雖然是不愉快的回憶,
但是,一直在我心裡,
寫下來,很希望男孩的家人知道,
他們心愛的寶貝沒有被遺忘,
而且繼續激勵活著的人。
「棒話」一段(為了紀念逝去的朋友,今天放在最後):
「這世上任何事都緊跟著一個東西要『後果』跟『責任』,是不能不面對 的。」
「人生畢竟不是一場沒完沒了的Party。」
「自由,卻往往要看你被迫花多少時間在閃避(人生)路上的荊棘。」
BY 安德烈 & 龍應台(母子)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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